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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人抱上床,欺身而来,粗壮的手臂撑在她身侧,像只蓄势待发的猎豹。
“下次不满意直接说,多来几回不就行了?就为这么个事折腾来折腾去的。”
她顿时脸色大变,眼中满是惊恐,扭身挣扎,乱了头发,“你要做什么!”
“老子吃饱喝足思.淫.欲行不行?”
徐策由着她挣扎,抬起手,开始扯腰带。
难怪先前浑身难受,一个正常男人,喝那么些个大补之物,能舒坦就怪了。
今天高低得把她给整明白了。
叫这小丫头片子看看自己到底行不行!
一团撩人的火蓦地滚上来,他两下就把上衣脱了,露出麦色的结实肩膊。
阳光穿透入殿,拥在硬挺的眉目上,将他本就俊朗的面庞照得神采摄人。
楼凝惊慌失色,没想到这恶人做坏真的不分时间,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欲推开,结果掌心刚碰到累累伤痕,又吓得缩回,扯着软毯厉声命令:“你这浑人,还不快下去!”
“下去个鸟!
这是老子的底盘,你是老子的女人!”
徐策想睡她的心是一刻也等不了,不仅是喝药后勃发的邪念,还有男人的征服欲,她越是反抗闹腾,就越想得到她。
大掌抓住那两只雪白纤细的手臂,粗声粗气道:“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你也别想跑!”
他俯身亲吻她潮湿的脸颊,亲吻那张成天发狠的小嘴,毫无章法的啃咬,粗鲁又霸道,密密胡茬很快就戳得她脸上酸痒。
楼凝使出全力扭摆抵抗,却撼动不了他分毫。
很快,衣帛撕裂声响在耳边,男人的唇移到她颈边雪白的肌肤上。
“……我不要……”
她哀叫一声,“你弄疼我了。”
他隔着亵衣握住了她后腰,哑声道:
“还没弄,疼什么?”
楼凝脑中一片空白,身子不住颤抖,急欲逃离,“你胡子扎疼我了。”
徐策知道她身娇体软又矫情的要命,一会儿嫌他手糙,一会儿嫌他吃饭声音大的,先前上了她的当,心软过几次,这会药劲上来,情难自控,怎么也得把事先办了再说。
他不予理会,再度吻上她的唇,越来越凶狠,越来越深入,肆意的掠夺。
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也渐渐放弃了挣扎,好像接受了他的给予。
然而当他亲够了,准备提枪上阵的时候,却听到她再次开口——
“徐策,你说过会对我好的。”
轻弱的声音微含哽咽。
他一愣,忽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楼凝目色空洞,双手死死地揪着被,委屈的埋怨:“可是,你对我一点也不好。”
“你总是强迫我,威胁我,吓唬我,逗弄我。”
“问什么都不说。”
“我不喜欢的,总也不改。”
“徐策,你有没有喜欢的人,你对喜欢的人也会这样吗?”
最后一句话说完,徐策已从她身上离开。
楼凝得了自由,紧紧抱住被,蜷着身子将头埋进去,泪意蒙上眼眶,无声而落:
“我想回家,我想我爹爹。”
床上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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