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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应该是…还有女人愿意和他做朋友?
这倒是真让她有些好奇了。
林深则是深呼吸了几口气,他都做好木歆沅拒绝的准备了,刚想开口再说说改变一下木歆沅的想法,却在听到她的回答后一阵怔愣。
“你…你说什么?”
林深仿佛觉得自己听错了。
“…再让我说一遍答案可能不一样了,你确定还要我说一遍?”
木歆沅挑眉。
林深连忙摆手“不不不,那就请东堂主明日跟我走一趟吧。”
“嗯,行。”
另一边的陈琛也在不断接近着白瑾瑜所在的地方,只是这离得越近,他脸上的表情就越发难看了起来。
啧…怎么回事。
而白云,也正在依靠着赵乾的卜算朝着指引的方向前去。
这些事情白瑾瑜全都不知,她此刻正在房间里汲取着那摆件上稀少的灵气以及那个玉枕中有的寒气。
虽然引入身体后还是少的可怜,但总是好过没有的。
——翌日
白瑾瑜又是一清早便起来了,她早已经习惯了这个作息时间,如今在这里虽是不便,没法练剑,但是倒是可以在长廊上打坐,稳稳道心。
她就那么坐在长廊的蒲团儿上,面朝着那个小湖。
湖边种着的荷花也将醒未醒,被清晨的小风吹的脑袋一晃一晃的。
湖中的小鱼早已醒了过来,这时正在水中自由的游来游去,有几个胆大些的还跑到了湖边的浅水区,停留在了白瑾瑜面前,似乎是在看她在做些什么。
若不是所处的地方不对,这里还真是个好地方。
白瑾瑜摒弃杂念,就那么安稳的坐在那里,直到下午时,院中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她睁开那双无神的双眼,似有所觉。
来人正是林深和他请来的木歆沅。
木歆沅不是第一次来南堂,但却是第一次来南堂里的这个院子,不由得左看看右看看的,一切都新奇的很。
想不到这种马居然会有这么细心的一面?可真是不可思议啊!
不由得对还没见到的那个女人充满了好奇心。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可以让林深这个又疯又多情的人变成这样呢。
而在见到白瑾瑜的那一刻,她一下子便悟了。
彼时他们还未曾进院中,只是隔着小半个湖看到了端坐在蒲团上的白瑾瑜,她一身仙门弟子的服饰,虽然普通,但穿在她身上却显得像是什么上好的绫罗绸缎。
她没再像之前那般将全部的头发都高高束起,而是随意散在肩头,因为头发有些过长,又因为她是跪坐在那里的,因此长发便随意的铺在了地上。
黑色与白色相交映,却又显得不显丧葬风,而是一种超凡脱俗的清冷风。
她的面容姣好,往那一摆,便能联想到:天道最得意的作品,便是眼前这人了。
本就清冷的气质,加上如今那双无神的双眼,便像是天上无情无欲的神女,对一切都看不到眼中。
她似乎觉察到了两人的视线,缓缓地站起身来,朝着他们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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