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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作品中的国家性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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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月河之所以专门讲国家性,实际上是有意的。
历史上燕上大学的一些人,的确走向了一个他不希望看到的道路,这种转变其实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他不介意在此时此刻,为他们敲响警钟,这些人都是国家的优秀儿女,他不希望有任何一个走入歧途,那是他们个人的损失,更是国家的损失。
“现在社会上有的人,对于人民这个词很有些过敏,更有作家认为文学性和人民性存在根本性冲突,在他们的眼里人民成了低级趣味和愚昧无知的代名词,对于这种观点,我不认同。
因为,我就是人民的一员,我的父母是大西北普通干部工人,我姥姥爷爷是土生土长的农民,他们也都是人民中的一份子。
有人说我是偷换概念,人民不是特指某一个人,而是一个抽象的概念,是脱离开具体人的全体人的泛指。
大家中学数学都学过集合的概念,假如人民是一个集合,他会包括按照属性划分的子集,但是归根结底,一个一个活生生的人是构成集合的元素。
那么,我想问,脱离开活生生的单个的人,来讨论人民的意义何在?
文学创作,无论是何种文学形式,要么写给自己看,要么写给别人看,要么写给更多人看,假如没有人看,创作就没有任何意义。
就以我为例,假如我给某个女同学写了一份情书,但是又没有胆子把情书送给这位同学,只能偶尔拿出来自己读自我感动一下,我们把这叫做暗恋,我的情书对于那位女同学没有任何影响,这很简单啊,她根本就不知道有这封信的存在,但是对我自己是存在影响的,我就是这封信的唯一读者,也许将来还有我的妻子和儿子,也许吧。
假如我不但写了情书,还把情书送给了这位女生,那么她就变成我的读者,如果她又把这封信让她的小姐妹读了,她的小姐妹就成了我的读者,我的作品就会对我们几个人都产生不同的影响。
庄老,我看资料,好像在你们年轻的时候,有人会把情书公开发表在报纸上,是真的吗?”
庄东国点点头,说是真的,同学们为之惊讶。
“那么假如我给龚依依同学写了一份情书,公开发表在报纸上或者贴到学校的布告栏,会怎么样?”
龚依依没有想到石月河会公开点自己的名,脸刷地一下就红透了。
——内容来自【咪咕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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