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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澜迟钝地运转大脑,虽然他依旧不清醒,但也知道这种事不能随便做。
他带着些尾音软绵绵道:“不行!”
薄静时捧过他的脸,小脸发小脾气般扭过去,眉尖蹙起,嘴唇也抿得死死的,生怕薄静时舔上来一般。
望着线条精美的侧颜,薄静时也不生气,而是低头轻声哄:“那闻呢?”
“不给舔,闻一闻可以吗?”
帮虞澜刷牙的时候他就开始蠢蠢欲动了,虞澜的口腔内壁殷红多汁,肉嫩得很,凑近时还会有一股香气飘出,勾得人神智全无。
不让舔,闻总可以吧?
他自认自己做出一个很大的让步,却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的表情。
期待、急切、恳求。
“澜澜,就闻一下,就闻一下。”
薄静时这话说得仿佛自己很委屈,“我都不要舔,只要闻了。”
或许是他的表情太可怜,也太过急切。
虞澜拧巴着小脸深思熟虑,最后施舍般说:“好吧,就一下!”
他正回身,抬起小下巴露出完整脸蛋,小巧唇肉打开一些,舌头在口腔内难为情地搅动。
牙齿雪白,舌头湿红,唇珠因害羞而微微地颤。
薄静时喉结滑动,捏住虞澜的下巴,迫不及待凑上去着急地嗅。
呼吸粗重,体温滚烫。
“不准闻了,我要睡觉!”
“再等会,一会就好。”
“不要,唔唔——”
“澜澜宝宝好香啊。”
虞澜唔唔摇头,下巴尖被捏出粉色指印,嘴巴因打开太久,口腔内甜腻的唾液都流了出来。
他觉得很脏,可薄静时非但不觉得脏,反而还很兴奋地去嗅,仿佛这是什么珍贵稀少的宝物。
若是旁人看了这一幕一定会惊掉大牙。
向来以高冷出名的薄静时,竟会像饿犬一样急不可耐地嗅着别人的口腔,且一脸沉浸迷醉,带有不知满足的贪婪。
*
虞澜睡得并不安稳,他很热,四肢像被章鱼束缚,动弹不得。
好几下他呼吸不上来,急出哭腔,这种窒息感就会稍微减缓。
有什么在轻轻拍他的后背安抚他。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房间的窗帘拉得很实,毫无光亮,他试着起身,却发现自己像玩偶一样被人完全抱在怀里。
虞澜带着些起床气屈膝顶了顶,耳边是又沙又哑的闷声。
滚烫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额畔,他来不及心惊,脑袋被慢慢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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