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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有服侍生帮薄静时把车开到车库,他们距离门口也就十来步的距离,被薄静时说的好像要走很久似的。
进入大堂,温暖舒适的暖风将虞澜包裹,薄静时这才把虞澜从怀中放了出来,伸手理了理虞澜的围巾和帽子。
虞澜下意识去掏身份证,但谁前台根本没有找他们要身份证的打算,而是给薄静时递出一张房卡,微笑道:“薄先生,这是您的房卡。”
“卫生做过了吧?”
“每天两次的卫生都有做,也按照严格的消毒标准。
薄先生您放心,在您不在的这段时间,我们始终保持严格的服务。”
这话说的好像这房早就开好了似的,虞澜扒着薄静时的手臂,微微侧过脑袋,围巾上方的一双眼澄澈又明亮,满是好奇:“你什么时候来开的房?”
薄静时不说,虞澜就看着前台,可怜巴巴地等个答案。
前台看了一眼薄静时,看出薄静时的纵容,于是帮他回答:“大概在半个月前。”
半个月前?
那不是他刚刚准备期末考复习的时候吗?
虞澜正走神,腰被隔着厚重的羽绒服捏了捏,他呆滞地抬起头,对上一双暗流滚动的深色眼眸。
薄静时说。
“走了澜澜。”
*
这一路虞澜都没有出声。
空旷豪华的走廊内只有沉闷的脚步声,脚踩在厚地毯上的质感与声音,以及身边人过于平静的态度,都让虞澜头皮发麻。
虞澜细数了一下这段时间他的骄纵行为,不论是故意不给薄静时亲,还是很凶地踩,又或者是……
他的小脸忽然陷入惊慌,薄静时不会要在今天报复他吧?
薄静时的脚步顿下,虞澜急忙缠住他的手臂,可怜兮兮道:“老公,我、我……”
薄静时静静地看着他。
他憋了半天憋不出理由,唯一的聪明劲儿都用在考试上,一点不剩了。
最后他胡乱说着,“老公我喉咙疼,要不下次……”
“下次,下次我一定什么都听你的。”
薄静时看着他,忽的唇角挑起。
他的宝贝儿真的很可爱,可爱得单纯,又有点傻气,但虞澜并不是一个很笨的人,相反,虞澜的许多小聪明与骄纵脾气都很让人着迷。
乖巧却带着点叛逆,单纯却带着点蔫坏。
很矛盾,矛盾之后是碰撞过后产生的剧烈火花,让人无法脱身。
“好哦宝宝,下次。
你说是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我都听老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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