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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便是周朝第一女将玄术师,宣城长公主,也就是陆元儿的母亲。
听说她年轻的时候,术法精深,性如烈火,是满朝文武最不敢惹的人,也是最难驯服的玫瑰烈马。
与陆元儿有些像,却又不完全像,她虽出了名的护短,但军国大事上却是一板一眼,很有章法。
“两位监军来了吗?”
长公主问。
“已经到了。”
君不言和段曦宁上前道。
长公主道:“敌国又来叫阵了,但上次叫阵我们便是吃了大亏,他们的阵法十分诡异,本公主与元帅一时都寻不出破绽,虽说二位是监军文臣,但国师与段家后人必是见多识广的,稍后还请国师与护国侯同我们一并上城楼亲自去看看,多一个人总是多一份力量的。”
段曦宁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她来了灵州已经两日了,虽衣食住行都被安排的十分妥帖,但这座城的摇摇欲坠还是可以感觉到的。
推开段家与皇室的关系,任何人到了这里,都是十分愿意出一份力的。
“求之不得。”
“母亲,他们就是京城锦绣堆堆里长出来的菟丝花,你居然信他们?到时候可别对敌军的暗箭伤了,陛下还要怪责我们十三侯,”
这时门口传来不和谐的声音。
不用听也知道是谁了,便是怨念十足的陆元儿,还有身后的桑青,沈思渊,秦无邪和魏争鸣。
她们休息了两日,双腿总算有了力气,这才赶忙来了主帐,没想到一进门就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都快要喷出火来了。
“元儿,不得无礼。”
宣城长公主皱眉道。
“母亲,他们合伙欺负我们,你不帮我居然还帮着他们?”
陆元儿登时怒道:“别跟我说,我们刚走,他们就走捷径,是个巧合,分明就是故意激怒我们,让我们走,再提前到灵州看我们笑话,对不对?”
君不言嘴巴贱贱的道:“诶呀,本国师这么高深的计谋,都被陆小姐看出来了,佩服佩服。”
“你……”
“虽说陆小姐平日挺讨嫌的,但她说的也没错,本国师与护国侯的确都是京城享惯福的,还素来的诡计多端,在军中更没什么见识,既然如此,那我与护国侯就先回去休息了,你们忙你们的。”
说完,君不言转身就走。
段曦宁如今与他一派,自然也是跟从。
陆元儿见此笑道:“算你们识相。”
他们几个人之前就商量过了,这次战争,只要不让君不言和段曦宁接触战场,阻止他们立功的机会,他们便翻不出花样。
剩下的,他们只管立功,等回了京城再收拾他们不迟。
而这个计谋,还是桑青给她出的,因为她害怕段曦宁再次像京城那般,以一人之力,力挽狂澜。
那样他们夫妇只会更加没有机会,她绝不准许。
却见一旁的燕大元帅,表情有些不悦的道:“本帅与长公主还有几位侯爷都在,这营帐里,何时你陆元儿你一人说的算了?既然你说的算,那这仗,你一个人去打吧,兴许你一人,便可横扫敌国千军,立下不世战功,到时候我等老东西还要求陆小姐赏脸呢。”
此言一出。
作死小队齐齐面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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