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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他沙哑的嗓音像是很久都没有说过话，生涩又冰冷。

程阳另一只手握住祁墨攥着自己的手指，想要对方轻一些，但那种力道就像是要把他掰碎，他颤着声音回答道。

“我是……我是程阳啊……”

祁墨没有任何表情。

“程阳？”

他不记得这个名字。

程阳疼的眼里泪光莹莹，他继续说道。

“我，我是你爱人，我们拜过堂了。”

祁墨的眼神这才出现了一丝别的意味，他盯着程阳那因为疼痛而涨红的脸色，倏地松开了攥住了他的手腕。

下一瞬直接掐住了程阳的腰。

暴戾的将程阳扔上了床。

砰的一声程阳撞击在床板上。

那床不是很软，所以他的后背很疼，但没有机会让他缓解疼痛。

青筋满布的祁墨就已经压到了近前，一双冷漠如野兽的眼睛近距离的盯着他，然后狠命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按在床上。

野兽撕咬一样含住他的唇。

又狠又疼。

在程阳都无法说话的情况下，嘶啦嘶啦的碎裂声传来，他只感觉自己身上凉飕飕的被风吹拂过汗意。

“祁……唔……”

那双大手一点也不温柔。

他像是对待敌人一样捏着程阳的腰。

程阳根本反抗不了，他的嘴角出现了一点血迹，那是被咬破的痕迹。

白皙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感到无尽的恐慌。

祁墨青筋暴起的手轻易就将布料撕裂。

像个疯子。

完完全全的疯子。

但他不想反抗。

只要是祁墨。

只要是祁墨。

程阳几乎都不再反抗了，就算是他在咬他，他很疼。

祁墨在不断索取这个人身上的味道时，都感受到自己情绪上的波动。

慢慢的动作就从粗鲁变得缓慢下来。

他贴在程阳耳边闻着那股子清冽的沐浴露味道，手指穿梭过柔软的头发。

“你是程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