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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去马场。”
沈汐陪他骑过马,在京城大兴的跑马道,席靳深骑术好,但很野,那匹马又是纯血马,和他野得有一拼,跑完一道下来,沈汐吓得脚软成泥。
“我不去,我有阴影。”
男人喉咙闷出一声笑,“我从国外订了一匹小矮马,你骑它,摔不着。”
“小矮马?”
沈汐拆开餐盒,是三菜一粥,清淡精细,很合她的胃口,“有多矮。”
席靳深心不在焉的,望着她浴巾下纤瘦的腿,以及勒出的两坨形状,“比你高点有限。”
“那有一米七了,我骑得住它吗?”
他喉结一滚,话里带荤腔,“一米八的你不是一样骑吗。”
沈汐脸绯红,戳着碗里的粥。
席靳深当晚留宿在这边,沈汐太乏了,他还算疼人,克制住了白天没发泄的欲望,躺下没招惹她。
借着一缕熹微的光,她凝视席靳深,他是那种岁月沉淀过的,一本书型的男人,或者是陈酿型的男人,越品,越上头,越品,越不可自拔。
有才干,有身手,能文能武,是所有高门子弟中最出色的。
他眼睛总是很亮,很深邃,每每直视,都觉得惊心动魄。
凌晨男人搁在床头的手机响了,席靳深睡眠浅,尤其不喜被打扰,沈汐平时起夜的动作都很轻,他看了一眼来显,却出乎意料得没有发火,俯身在护栏上接听,背影温和。
那头不知说了什么,他脸色不太好,迅速开了灯。
沈汐蒙在被子里没动,也没挽留他。
男人的心飞了,留一具空壳,没意义。
那位宋小姐果真有两把刷子,按道理沈汐的热恋期新鲜劲还没过,却被她截胡了席靳深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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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汐早晨是被席靳深的电话吵醒,他定了八点的车票,让她回去,说完直接挂断。
她顷刻睡意全无。
这一年来,男人宠她,也尊重她,态度很少这么严肃,沈汐猜到出大乱子了。
她和院长打过招呼,收拾了行李匆匆回程。
程洵在出站口等沈汐,拉车门时说了一句,“我送您去见席先生。”
随即马不停蹄直奔医院。
二楼出电梯,拐个弯,程洵推开病房门,扑面的消毒水味凝重压抑。
沈汐视线扫过里面,发现席靳深抱着一个女人。
是那天在他车里的宋小姐,相当依赖他,不肯撒手,更不肯扭过脸见人。
什么身份的男人都懂一个规矩,不该碰面的女人,不能碰。
沈汐和宋小姐属于王不见王,这场景下狭路相逢,她已经意识到冲自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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