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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5页）

＂我要登机了，到了宁市再给你发讯息。

＂

＂白老师。

＂徐蔚凡叫住准备挂上电话的白千闻。

＂嗯？＂

＂和我试试吧。

＂徐蔚凡再次向白千闻提出请求。

这一次白千闻没有像两人在酒店隔日谈话时那样毫不犹豫地拒绝，而是静默了约三十秒，才挤出了一句听起来不冷不热的”

再说吧。

＂

白千闻微乎其微地吁了口气，将电话挂掉。

盯着按掉的手机屏幕半晌，徐蔚凡并没有露出失落或者不开心的模样，反倒是淡淡一笑，将手机放入口袋里，起身离开办公室。

还好，至少这一次白千闻并不是又直接开口拒绝他。

这样说来，或许是白千闻也在试着慢慢地接受他吧！

徐蔚凡按下电梯，又拿出手机，拨出一组号码。

＂有没有空，一起喝一杯。

＂

离开公司的徐蔚凡驱车直接前往约定好的场所，那是朋友程雋经营的酒店，他和程雋还有另一个好友褚文韬三人约好在这里的酒吧碰面。

酒吧里大多是酒店的住客，外宾不多，徐蔚凡是程雋的朋友，一来就被酒吧负责人请到里面的包厢落坐。

＂徐总稍等，老板马上下来。

＂

徐蔚凡点了点头，先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浅酌一口，没多久程雋和褚文韬一起推门进来，看徐蔚凡已经先倒了酒，还没坐下褚文韬便问他：

＂蔚凡，心情不好？＂

＂没有。

＂徐蔚凡扯唇淡淡一笑。

＂坐吧。

＂

程雋抬着那双稍显凌厉严肃的眼看他：＂有心事？＂

＂没有。

＂徐蔚凡依旧维持同样的回应。

＂你们能坐下好好喝酒吗？＂

褚文韬和程雋两人互看一眼，默契的不再多说。

三人是从小到大都玩在一起的朋友，彼此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其实都能猜到背后的深意。

徐蔚凡从以前就是这样，脸上总是带着温和的笑意，就连悲伤或是生气，表情也总是如此，其中的差异若不是因为他们熟识相交多年，大概也感觉不出来他隐藏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