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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蜜摇头,心脏又开始疼,泪水把陈叹樵变成了无数个闪光的碎片,挤一挤眼,碎片落地,又组合成了一个陈叹樵。
陈叹樵伸手,掌心捂住她的头缝,声音沉闷,问她是不是很疼。
陈蜜摇头,“那里不疼的。”
“那是哪里疼?”
陈蜜伸手捂住陈叹樵的眼,陈叹樵,陈叹樵,陈叹樵把她的心搅和成了一团,像加水加的过多的面糊,抓不起来,也不能成型。
改天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她轻轻叹了口气,擦了擦眼泪,想起来门里的自己。
他们在临江的城市里有一套自己的房子,“陈叹樵,或许我们会过得很好。”
陈叹樵一愣,伸手握住挡在眼前的手。
“我们会过得很好,陈蜜。”
他说。
语气太笃定,弄的陈蜜想笑他天真也笑不出来。
“我们从头来过,你忘了没关系,我会记得,我全都记得。”
这话莫名其妙,陈叹樵却没有半点开玩笑的神色,他抱住陈蜜,轻轻亲她的耳垂。
“你别哭了。”
他顿了顿,“我会难受。”
陈蜜一怔,擦了擦眼泪突然笑出声。
“陈叹樵,你带套了吗?”
她明知故问,话题转移得牵强,“你别射在里面,会怀孕的,你会当舅舅。”
陈叹樵亲她,把她亲软了,握着鸡巴又挺进去。
陈蜜半撑着胳膊坐起来,肉棒在她体内变了角度,马眼撞在了更敏感的位置,她仰头,嘴里发出难抑的低喘。
“嗯……再快一点……”
陈叹樵捕捉到了对方的变化,逼水越流越多,他往那个点撞的越深,女人的反应就越激烈。
似乎是掌握到了技巧,陈叹樵握住胯骨,在每次撞击的时候都往上抬了抬,角度精妙,动作也渐渐熟练起来,不再是一味地抽插猛干,而是几次若有若无的剐蹭后,突然出人意料地强势撞击。
陈蜜被弄得猝不及防,伸出手去够他的腰。
陈叹樵单手拉住她,女人的上半身都架在半空中,乳肉随着抽插上下颠晃。
陈叹樵发育的不错,鸡巴充血,变成了深紫色,皮肤下的青筋依稀可见。
现在整根没进去已经有些勉强了,陈蜜知道在未来几年后,他的尺寸想要进去会更难。
两颗囊袋都挤在她的臀下,陈叹樵大概是一个姿势肏腻了,将她翻了个个,压着腰后入她。
这个姿势有些熟悉,在越南陈叹樵最喜欢这么干她,在床上跪着把花哨姿势都试了一遍。
这个角度很容易刺激到敏感点,她背对着陈叹樵,看不见对方的脸,不知道下一秒是深是浅。
“陈蜜……”
陈叹樵闷哼一声,把胯下的东西全都塞了进去。
囊袋被挤得变了形,陈蜜跪趴着,低头看见男人同样半跪的双腿。
鸡巴抽出来了半截,热淋淋地滴着骚水,性爱才刚开始,欲望没被填满就空了出来,陈蜜痒得难受,喘了几口气,把屁股往他那里靠。
“你别出来……”
声音黏腻,陈叹樵闻声一怔,眼角溢出来笑意。
他伸手握着女人的臀肉,将穴口掰开得更大一些。
鸡巴重新塞了进去,龟头像个鸡蛋大小,把小穴撑开了,女人的身体很紧致,可他觉得再塞进去一根肉棒,陈蜜依旧能吃得下去。
肚子被弄的圆鼓鼓的,身后的男人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似乎只是再享受被穴肉包裹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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