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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姜媚又被裴景川催着去洗澡。
这几日风餐露宿,昨晚又在溪里泡了一会儿,她身上确实有些邋遢了,而且刚刚铺床的时候只有一床被子,看裴景川的态度应该不会让她睡地上,她怕熏着裴景川。
不过寡妇家没有专门沐浴的房间,只能在茅房洗澡,茅房和鸡圈鸭圈还是一起的,中间只有一个竹篱隔开。
姜媚敏锐地发现裴景川帮她提水进去的时候皱了皱眉,她飞快地洗完出来,忍不住说:“茅房没有灯太黑了,公子你……不如就在院子里洗吧。”
寡妇已经睡下,她进了屋也不会偷看,况且他是男子,就算被人看见也没什么损失。
裴景川的眉头皱得更紧,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要。”
说完自己打水进了茅房。
姜媚怕他有什么需要,便在院子里绞发等着,结果刚擦了两下头发,便听到茅房里鸡鸭乱叫,姜媚连忙朝茅房走过去,刚到门口,裴景川推门出来。
他的脸色很不好看,外衫不知丢到何处,墨发也乱了,头上甚至还有两片毛,也不知是鸡毛还是鸭毛。
四目相对,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
姜媚没敢笑他,更不敢追问发生了什么,机灵地开口:“我再去帮公子烧点儿热水。”
“不用麻烦了。”
裴景川把桶拿出来,重新打了井水。
他脱了上衣,只留底裤,然后提起桶从直接浇下。
姜媚别过头,把那句“伤口不能沾水”
的劝告也咽了回去,正想回屋,裴景川开口:“帮我拿下皂膏。”
姜媚找到皂膏拿给裴景川。
已是下弦月,天边只有一弯小小的月牙,院子里没什么亮光,姜媚的眼睛早已适应黑暗,还是看到了裴景川的宽肩窄腰。
底裤湿透后,紧紧地黏着他粗壮有力的腿,什么都遮不住。
姜媚只瞟了一眼,回到侧屋,那画面还是在脑海挥之不去。
裴景川洗完澡,又在厨房把底裤烤干才进来。
同样在外风餐露宿两三日,他身上没了那股子好闻的松香,而是和姜媚一样的皂角味道,带着他独有的气息把姜媚包围。
姜媚有些紧张,低声说:“我的头发还没干,公子先睡吧。”
裴景川没应声,走到姜媚面前挑起一缕发。
头发只有半干,这样睡肯定会生病的。
他皱了皱眉,又寻了条干帕子来,亲自帮她擦头发。
他没穿上衣,这样的姿势,结实挺阔的胸膛便近在姜媚眼前,稍不注意,姜媚的鼻尖还会碰到他。
“公子肩膀还有伤,我自己来吧。”
姜媚脸热,想拿过帕子自己来,裴景川却没松手,黑漆漆的眸子锁住她,不容拒绝地说:“你手上也有伤,我帮你。”
“可是……”
姜媚还想拒绝,裴景川直接打断:“没有可是,这里环境很差糟糕,我就算再怎么想你也不至于要做什么。”
裴景川的态度很强硬,姜媚收回手没再抗拒。
她其实并不害怕裴景川要在床榻之间做些什么,他们是在花楼认识的,重逢亦是因欲念纠缠,她的身体早就习惯了他,她害怕的反而是擦头发这样温馨暧昧的举动。
身体的习惯并不可怕,动心动情才会让人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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