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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二章 坦诚（第2页）

将感知散出，他能收到有一股不太强烈的魔法流动，这股流动的方式和魔法中带着的独特味道很让林华诧异。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魔法中带着味道的的。

一股血腥味，过分的浓重。

这就好像是在魔化那些……精灵的士兵，说魔化或许不太准确，这种感觉好像是强行让这些身上没有血腥气的精灵染上那种沙场百战染血无数的老兵气息，因为这不只是单纯的沾染血腥气，更像是一种深度的，群体催眠。

这是要用速成的方式弄出百战之师吗？林华知道，这个世界他所见的人类……亦或是精灵，都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经历战争了，真正的那种势均力敌的战争，没有那种兵团之间的相互厮杀。

没有战争，就没有百战之师，他不懂军事，但他知道，战斗这种事情，有经验的比没经验的好，即便技巧上没有差距，杀过十个人的士兵和没杀过人的士兵，势必是前者更强。

林华收回了目光，没说什么，毕竟这是精灵族自家的事情，他没有兴趣，况且……高度不同，面对的问题层次也不相同。

他和这些精灵族士兵之间的实力差距已经不能用数量弥补。

“很难看对不对，这一代精灵的将军想在精灵中培养出狂战士的军团。”

艾薇拉像是叹息，她看着自己每一个世代的同族成长直至濒临灭绝，这一个世代的精灵族是她最不喜欢的一代。

至于原因也说不太清楚，或许是因为知道最后的时刻即将来临，已经没有太好的心态去观察自己的同族，因此无法在其中见到感兴趣的部分。

“他们……要和谁打？”

“彼岸之敌，那月氏的预言会比末日更早的来临。”

月氏？艾薇拉应该指的是月之精灵。

刚刚好，提到了这个种族，林华有一些疑惑的地方，刚刚好找她解惑。

“艾薇拉，在人类那，你口中的月氏被称作月之精灵，虽说大部分人类只知道有这么个游吟诗人，她的诗歌中会有预言出现，但……这东西我怎么想都觉得违和，为什么人类会接受这样的一个设定？”

“这个嘛，外乡人，你既然能看出事情的违和，就应该知道这事情，并不是那些……普通人想的那么简单，不止是人类，无论是精灵族还是矮人亦或是西方的魔兽种群和那些黑暗的妖精，再不然就是南岸所有的种族……他们都知道月氏。

对其了解也相当清楚，对月氏的认知几乎一模一样，会几乎无条件的，全心全意的相信月氏的预言，各种形式的预言。”

“这……”

林华和月之精灵接触过，他并不觉得那游吟诗人有这么诡异的地方，但……艾薇拉没有理由去欺骗他，所以这是真话。

不止是林华听着惊异，就连维罗妮卡都一脸不可思议，她脑中那些陌生的记忆中，月之精灵的异族确实是作为预言家存在的，不过仔细的去深究的话，不知是因为记忆残缺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维罗妮卡找不到关于月之精灵的“源头”

和“为什么”

。

这事情就这么理所当然的出现在她记忆中的认知里。

“如果我们这些过去世代遗留下的人是记忆的残留物，那月氏……就是在这世界中游荡着的……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