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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程十鸢没再为难他：“麻烦你了，陈秘书再见。”

陈亮和她点头示意，大步上了电梯。

程十鸢穿着高跟鞋往回走，走的时间久了感觉脚痛。

她没回去，在会场外落地窗前的椅子上坐着休息。

鞋子挂在她的脚背上，露出的白皙脚踝上磨得有些红。

林书意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看到她脚上那双鞋子，视线顿住。

嘴里下意识脱口而出，“怎么可能。

。

。”

身边的小姐妹知道内情，也面露震惊，上次不是。

。

。”

说了一半赶紧住嘴。

讪讪地看了一眼林书意，往前又走近看得清楚了些。

回头去找林书意，“书意，我刚在她身边仔细看了，两只鞋子都没有修复的痕迹。”

林书意合上手里的粉饼，“你说什么？”

站在她身边的女人继续挑火，“只有一种可能。”

“陈妄又买了一双新的给她。”

林书意捏着手里粉饼，逐渐用力。

最后砰的一声，扔到水池里，摔得粉碎。

程十鸢看着落地窗外沪城的车水马龙，霓虹夜色。

魔都的纸醉金迷在夜晚开始显现。

“小十。”

突然有人喊她。

程十鸢回头，看见董明慧就站在自己身后。

程十鸢从椅子上站起来，“二婶，你怎么会在这儿？”

董明慧长相平庸，此刻整个人看着很憔悴。

她眼底泛红，“小十，我也没办法了，才会来找你。”

“我实在不知道谁还能帮我。”

“我求你了，润润离不开我，我也不能没有润润。”

“我求你了，你能不能帮帮我。”

说着就要跪倒。

程十鸳赶紧扶住她，“二婶，使不得。”

她印象里的董明慧贤惠温柔，端庄得体，若不是被逼急了也不至于会如此求人。

“你先起来，有什么我能做的我一定帮你。”

她求了陈家的人一天，只有眼前的女孩子没有拒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