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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往陆明霄府里塞妾室（第3页）

柳氏话头戛然而止。

府中确实是还有及笄没出嫁的庶女。

只是——

“这若传出去，会不会太难听了？一对姐妹共侍一夫，难免惹人笑话，”

柳氏就怕连累自己的女儿，“还不如送个能拿捏住的丫鬟。”

程益拂开柳氏的手，“妇人之见！

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丫鬟和小姐能一样吗？”

丫鬟的地位自然是不如正经小姐。

可此时的程益也没去深想，那宁国公府是什么人家，能是想塞人就塞人的？

“是是是，”

柳氏脸色难看，“落雨的年纪倒是正合适，又向来听话。”

程益满意地点点头，“你亲自教导一段时间，回头将她记到你名下，过阵子我想办法送她进国公府。”

门外。

程落雨听见了父亲和母亲的密谈，秀眉哀成一条线。

她是姨娘所生，姨娘出身穷苦，是被卖进伯府的。

姨娘没得选，但姨娘一直教导她：

她程落雨是伯府三小姐，她有的选，她可以嫁给官宦为正妻。

可是自打及笄以来，根本无人上门求娶。

不知为何，明明同为伯爵的其他伯府公子千金，都不太瞧得上她，或者说，瞧不上承安伯。

“呀。”

程落雨出了神，没发现柳氏开窗，柳氏就这样发现了她。

“你这孩子，蹲在这儿作甚？”

柳氏惊讶，“你既然听见了，也省的我再与你费口舌。”

“你可愿意？”

柳氏不过象征性问问。

实则不管程落雨同不同意，都必须任由摆布。

程落雨站起身，想到刚才瞧见的姐夫，眼前闪过他清冷的模样。

他的盛名，京中无人不知。

那样如谪仙般的人物，是众闺秀都会忍不住倾慕的。

若是错过了他，程落雨定是遇不到更好的了。

“母亲，我愿意，也会听父亲的话。”

望着柳氏，程落雨的声音轻柔，脸上笑容如花儿。

正当柳氏满意地点头，又听她语出惊人地道——

“但女儿不想做妾。”

要做，就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