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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钱,一分钱都没有,你问她要。”
江父如避蛇蝎,后退了好几步,他身上其实还有钱,但他绝对不会替女儿交房租,自个花都不够呢。
不过江父留在沪城的想法立刻淡了不少,看来女儿的生活也不怎么样,房租都交不起,真没用。
江寒烟和王大妈快速地交换了眼神,然后王大妈又说了几句尖酸刻薄的话,还下了最后警告:“下个月再不交,就搬了东西滚蛋,我可不会客气的!”
“知道了,下个月肯定交!”
江寒烟保证,又说了不少好话,这才领着江父他们上楼。
江父挑剔地打量房间,越看越满意,留下来的心思又强了些,虽然是租的房子,可又不用他出钱,他是当老子的,女儿孝敬老子天经地义。
“我要住这间。”
江父指了指主卧室,这间最大,采光好,床也大,他是老子,肯定要住最气派的。
“你们住这间!”
江寒烟打开客房,语气冷淡,懒得惯着这男人,要不是欠了原身的因果,她都不会管这重男轻女的垃圾男人。
“我是你老子,你个不孝东西,让老子住这么小的……”
江父瞪圆了眼睛,想教训不孝女,陆尘的冷眼瞟了过来,他立刻感受到了彻骨的寒冷,吓得把后面的脏话都咽了回去,不情愿地接受了小房间。
“床太硬,太窄,睡着腰疼。”
江父挑三拣四起来,嫌弃客房的床不好。
“外面的马路宽,要不要去睡?”
陆尘朝窗外指了下,冷声质问。
江父噎得半死,又气又怕,悻悻道:“不用了。”
有陆尘在,江父嚣张不起来,直到吃晚饭时都还黑着脸,一脸不爽,但没人理他。
江母坐在轮椅上,头都抬不起来,江寒烟给她熬了粥,用了一点灵泉,江母喝了一碗,看着精神了些。
医院的检查单厚厚的一摞,江寒烟仔细看着,确实古怪,不像是伤寒。
江母说她打摆子有半个月了,发冷发热,还头晕恶心,想吐,一点力气都没有,饭也吃不下去,看到食物就恶心,今天是吃得最多的一回。
“我是不是要死了?”
江母虚弱地问,眼泪流了下来。
她不想死,存了好几千的私房钱还没花完呢。
“死不了。”
江寒烟没好气地瞪了眼,虽然暂时查不出什么病,但生机还算强,一时半会死不了。
江母顿时安心,精神更好了些,这些日子她天天提心吊胆,担心这担心那,觉也睡不好,今晚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半个月前你身体没事?”
江寒烟问。
“没事,我还去地里浇水了。”
江母很肯定地说。
江寒烟脑子里突然闪了下,出现了鼠疫病的治疗方案,敢情江母得的是鼠疫,这病都消灭好多年了,难怪福城医院查不出来。
大概是因为很稀少的病,所以空间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才会延迟提醒。
知道了病因,治疗就省事了,但江寒烟不明白,江母怎么会得鼠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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