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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模样,真是又惊又骇,又恐又怕。
劾王觉得他身子晃,他扶几乎都扶不住,连忙说,“一只小虫子而已,不怕的。”
梅舒毓听完更怕了,伸手死死地扣紧劾王的肩膀,脸上惶恐不安。
劾王又伸手探他的脉,片刻后,疑惑地说,“这蛊虫怎么会进入到你体内呢?”
说完,看着梅舒毓浑身发抖的模样,宽慰地说,“梅公子别怕,这虫子不吃人。”
梅舒毓勉强安定了些,额头大滴地冒汗,松开劾王的手,不停地抖因为喝醉睡了一觉被压的皱巴巴的衣服。
劾王无奈地说,“虫子在你体内,抖不出来。”
梅舒毓又一把抓住劾王,“那你快些把它弄出来啊!
快,快帮我。”
劾王更无奈地瞅着他,“梅公子,稍安勿躁,我们先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梅舒毓烦躁地松开他,“那你快查清楚。”
劾王连忙转向叶兰琦,绷起脸,“琦儿,怎么回事儿?你体内的蛊虫,怎么会进入到梅公子体内?”
叶兰琦哪里知道?她听闻她体内的采虫竟然跑去了梅舒毓体内,也是惊住了,不敢置信地说,“爷爷,我也不明白,这……自小就养在我体内的蛊虫,怎么会跑去他体内?”
“你做了什么?好好想想。”
劾王沉声凝重地问。
叶兰琦想起她早先与梅舒毓翻云覆雨地享受鱼水之欢,顿时脸一红,但是因为她两边脸都红肿着,这脸红也看不出来了,只说,“我……我与他……做了些事儿。”
劾王自然懂得她说的做了些事儿是什么,疑惑地说,“做那等事情,也不该丢失你体内的蛊虫,你还做了什么?”
叶兰琦仔细地想,想破脑门,也再想不起来了,摇头,“再没了,我醒来就发现没蛊虫了。”
梅舒毓这时不解地问,“你做什么事儿了?”
叶兰琦咬着嘴唇不答话。
劾王看着梅舒毓,问,“梅公子忘了?”
“忘了什么?我喝醉了之后一直在睡觉。”
梅舒毓没好气地说,“然后你们便将我吵醒了。”
劾王没想到他忘了,看着他的模样,不像说假,他咳嗽一声,“你与孙女,做了男女同房同床鱼水之事。”
梅舒毓顿时眼睛瞪得溜圆,“不可能!”
叶兰琦大怒,“你敢不承认?”
梅舒毓怒道,“我一直在睡觉,没做事情,怎么承认?”
话落,他横眉怒目,咬牙切齿,“你这个恶女,少诬陷我,别将我当做什么也不懂的男人,要知道男人喝得人事不省,硬都硬不起来,还怎么行男女鱼水之事?”
叶兰琦又噎了噎,愤怒地说,“我记得清楚,就是你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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