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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试探,姬桃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她把玩着发梢,冲两个少年笑了笑,“说起来,你们知道埙这种乐器的由来吗?”
不待他们回答,她自顾自的道,“最初的埙是汉族先民们模仿鸟兽叫声而制作,作为一种引动自然,沟通天地鬼神的法器。
埙不仅是乐器,也是祭器。”
姬桃神秘一笑,“埙之声,是哭泣之声、鬼神之声,是通神的声音,也是通鬼的声音。”
岑立韬瞪着眼睛,“讲什么神神叨叨的东西,哪有什么鬼神!”
“怎么会没有呢?”
姬桃偏了偏头,无机质的黑色眼瞳直勾勾的盯着他,“你们没有发现‘埙’这个字,和‘陨落’的‘陨’很像吗?”
她咧开似血红唇,灯光映在她白皙如雪的脸上,半明半暗的阴影之间,那清艳的笑意有几分诡异的瘆人,“那是因为,埙的里面,住着陨落之人的鬼魂啊……”
直到她离开,良久,女人低低的声音仿佛还回荡在偌大的房间里,如怨如诉。
“先民们命名,可不是随便乱命的。
所以我才把我已故母亲的埙用厚厚的黑布包好,跟她其他的遗物一起锁在箱子里。
唉,可惜……”
窗外黑乎乎的,婆娑的树影映在玻璃上,随着风摆动,像是张牙舞爪的妖魔。
“什么啊,这女的,神神叨叨的。”
岑立韬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她是不是怀疑我俩?”
岑立伦翻了个白眼,“还不是你惹的祸!”
“怎么能说是我呢?”
岑立韬不乐意了,“你还不是共犯!”
他们两兄弟从小形影不离,好到真能穿一条裤子。
姬桃的那间公主房,之前就是兄弟俩的房间,也是二楼最大的房间。
只是一朝被通知,流落在外的异母姐姐找到了,俩人还得把住惯了的房间腾出来。
明明嫁出去了,又不在家里住,还要霸占着他们的旧屋,兄弟俩心里多少有点不爽。
而且爸爸还给她零花钱,居然比给他们的还要大方……大方的多得多得多!
心里那疙瘩就更大了。
那天岑立韬溜进去转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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