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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自行把玩着手机,对络腮胡慵懒笑着说:“Jam,那两个就是最好的。”
他站了起来,拍了拍男人的肩,“玩得愉快。”
然后,他就走了。
卢佳怡独坐在那张沙发上,旁边还有徐自行留下的余温。
她端着酒杯微微失神,回想那络腮胡说的醉话,竟然一时忘记问徐自行,什么时候去安息堂的事。
……
鑫茂小区。
薛慕春夜跑回来,气息还没喘匀,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惊得一口气梗在喉咙口,差点没噎过去。
男人颀长的身子斜靠着门框,视线微垂,淡淡扫了一眼她起伏的胸口,眼眸微眯了下,而后抬手,将烟咬在唇瓣间吸了一口,薄雾吐了出来。
大晚上的穿紧身衣夜跑,啧。
他的表情淡淡的,好像出现在这种逼仄陈旧的居民楼再正常不过。
只是他那一身矜贵气质,与他踩着的那块写着“出入平安”
四个大字的红色地毯格格不入。
薛慕春扶着扶手,拾级而上,走到自家门口,掏出钥匙开门,拉长着脸没招呼那人。
徐自行跟在她身后进去,属于不请自入了。
但薛慕春也没什么表示,径自进入洗手间。
不一会浴室传来了哗哗水声。
徐自行一个人在客厅里,微抬了下眉,兀自在沙发坐了下来。
空气里隐隐的有花香,他转头一看,一眼就看到了放在阳台花架上的茉莉。
小小的花朵在暗夜中随风摇曳,白得明显,让他想到那夜的栀子花。
想来是太疲倦了,竟然把两种不相干的花想到了一起。
男人捏了捏眉心,但忽略不了身体涌起的异常躁动,尤其浴室的水声一直响,在这种极端安静的氛围里,很难不令人遐想水珠滚过女人玲珑的曲线。
喉头滚动了下,那根烟燃烧到了一半,徐自行忽然就没了接着抽的欲望,走到阳台那里,把剩下的烟头摁在了花盆里。
之后,大步的朝浴室走去。
门霍然打开,薛慕春吓了一跳,本能的蹲下捂住身体,随手抓起一瓶沐浴露就朝男人砸了过去。
徐自行偏头躲过,拧眉看着那惊恐的小东西,伸手扯开领带,松了两粒衬衣纽扣。
“我还以为你死在里面了。”
男人冷冷说完,砰一下甩上门。
薛慕春原地蹲了几秒,嘴唇动了动,她都还没朝他发火呢,他撒的是哪门子邪火。
外头,徐自行两步就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拿了一瓶冰水灌下,脸上稍显狼狈。
他粗喘了几声,压下酒精的燥热,转过身时,就见薛慕春裹着睡裙站在巴掌大的客厅,与他不过两步距离。
湿漉漉的头发垂在脑后,那双眼睛也是湿漉漉的,又欲又纯,静静的瞅着他。
她那个样子,很让人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欺负。
徐自行压下的那股燥热又上来了,将剩下的冰水全喝完,随手丢进垃圾桶,道:“不是你要找我的吗?”
薛慕春抿了下嘴唇,捂着宽松的睡裙弯身,拿起茶几上放着的纸笔,刷刷写了一排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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