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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日么,都想来开开眼界。
就如往常一样,圣狰戴上那张湖青色山鬼面具,率先抱出一大把花棒,那是他破晓时分,在一片沙地刚摘的,朝露还未蒸发,水凌凌的,分外娇慵。
歧途圣君还不忘嘴了阴萝一把,“祭祝花都是老子摘的,你只负责插,倒真是省事呢。”
小蛇白他一眼,折了枝粉紫的,塞他嘴里。
圣狰牙根发痒,咬了咬根茎。
好鲜。
水汽充沛。
“你个老东西懂什么,心诚者灵,其余都是外物!”
小蛇又是一顿骂战,但圣狰嘴里叼着花,没吭声。
山阶两旁披挂着暗花黑纱,又悬挂起了一盏盏灯笼,内有火芯,每插一枝花,灯芯不灭,就意味着祈祝成功。
有的灯笼挂的高,显然超过了蛇儿的身量,圣狰就单掌握住她那一把小腰,把她高举到头顶。
蛇儿的细腰露出尖儿,
()挂着一把铜铃跟彩缨,清清烈烈响着,鲜鲜艳艳飘着。
他们配合默契,脚程很快,半个时辰就抵达了山巅。
最后的一笼花灯挂在狐狸雕像上。
圣狰单手举高后阴萝也够不着,何况祭祝期间不得动用法灵,他熟练地蹲下,压低两边肩膀,把蛇儿双腿架了起来。
稍稍要命的是,这祖宗今日心血来潮,更换了一条妖族女郎颇爱的拂拂娇,妖族女郎爱魅娇,彩裙轻纱被别出心裁剪成千片,圣狰只是掐开了几片,就掐到了一处熟悉的冷软肌,带鳞的,他整个阔肩都激灵抖了下。
“老家伙,你别动啊,灭到灯芯怎么办!”
阴萝膝盖往旁边一顶,不满撞了他的脸。
倏忽,那宽厚粗糙的掌心覆盖上来,他按住她的膝骨,头颅后仰,很凶,很蛮,蓬勃又很涩情的一张脸,眉形劲峭,鼻高,唇厚,绛紫色,发出的声音浓厚沙哑,又含混着水汽,像是兽种的求偶,事实也是如此,“你都祝了那么多年,万一那老狐狸真回不来了——”
“不,三千日了,他应该的确回不来了。”
圣狰扬起眉锋,展露出前所未有的侵略面孔。
“你还要祝那一支花棒吗?”
圣狰抓起阴萝的小腿,强势合拢,圈咬住自己的脖颈,也紧紧贴着那水淋淋的喉结。
“要不要,跟老子混?”
“跟你混?”
蛇姬挑高了唇角,是那种轻慢又俯视的姿态,“你能给我什么啊?”
“这个——”
圣狰丢开了那一张山鬼面具,朝着山阶滚落,厚掌圈住她的后颈,又往下重重压落。
“老子周平宜有的,你都可以拿去!”
血的,腥的,疯狂的,涌进了软腔里,那一大捧的花棒压扎下来,铜铃,彩缨,山风,笼火,都成了虚影,粗糙的指腹钻进了阴萝后颈的软毛里,粗厚的豹舌也钻进了柔嫩的花地,钩状肉突似倒刺一般,尖锐勾着她的每一处敏感。
阴萝吃痛,蛇瞳发冷,拔起圣狰那同样粗厚黑浓的辫发。
后者却是皮糙肉厚,连眉头都不皱,往后用力昂起自己的脖根,毫不掩饰那沉重生涩的呼喘声,迫切又深入地吸她唇舌,猩红肉突几乎牢牢黏住她。
血沫混了涎水。
粘稠,脏乱,又顺着充血蓬勃的脖颈滑落。
“哗棱——”
粗暴热吻之际,风中却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妖铃声。
……容雪诗,竟回来了?
圣狰那钻进拂拂娇的豹尾猛地僵硬,骑在他脖颈上的祖宗早已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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