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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也不腥,是你自己吃不惯。”
简夏嘟囔了句。
许是难得有机会回怼,还抓紧说了句:“本来就是给女人吃的,你非得沾边。”
宴樾挑眉,凑近她面前,指腹在她唇上磨了下,带着笑意道:“把你身体养好了些,也跟着把你嘴养的伶俐了。”
简夏瞥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双手交握。
“其实我这几天也好了些,你若是有事,可以不用过来了。”
宴樾冷眸耷下,斜睨着她。
“有事?我有什么事?”
他有事的时候,不也掐着点往回赶?
简夏没应声,垂下眼眸。
瞧着她的神色,宴樾就知道她心里揣摩着什么。
宴樾气笑了,伸出手捏着她的下颌:“简夏,你把我当药引子呢?”
“病好了,药就不要了?”
“过河拆桥,你也得问问桥愿不愿意吧?”
“一脚蹬开,真当我被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宴樾恼怒极了,眼底攒动着暗火,磨着后槽牙,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吃人的模样。
简夏被他捏得生疼,用手掰开他有力的指骨,带着几分怒嗔:“那你愿不愿意?”
“你还真问?”
宴樾气得不轻,直接扯开自己的领带绕在她的手腕上:“我不愿意。”
“夏夏,省点力气,我不想被拆的时候,你也别想一脚蹬了我。”
宴樾咬着她的唇,用力地亲吻着。
他一向不重欲,周意无论怎么撩拨他,他都可以坐怀不乱。
但到了简夏身上,引以为傲的自持力都溃不成军。
他就像个初经人事的毛头小子,食髓知味,一遍又一遍在她身上汲取。
在宴樾看来,他们之前十分契合,或许也只有简夏,才能给他这样销骨蚀魂的快乐。
简夏红着眼,又气又恼,却又放肆在他温柔又猛烈的攻势之下。
他说只有他才能决定这座桥拆还是不拆,可是他却将这座好不容易架起来的温柔桥梁,践踏得遍体鳞伤。
连修补的机会都不给她,还要全凭他高兴。
只有到他彻底不需要这座桥梁的时候,她才能成功脱身。
浑浑噩噩之间,简夏攀上他的肩头,耳边的人急促地喊道:“夏夏。”
“宴樾……”
她弓起身子,彻底放纵。
那日之后,宴樾依旧每日回来。
只是偶尔时间会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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