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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村里都没有监控,更何况是山上,那处位置险恶,路窄,易塌方,大道村里的人都不知道在那里埋葬了多少。
案发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摔下山的人身上,也都是摔伤,没有打斗伤。
最后只能把一切归于意外。
但陈独不相信,他总觉得事情有蹊跷。
今天听到云淅的话,陈独像终于找到了同频的人一样,他带着几分期望地看着云淅,“是谁害了他?”
云淅回答不上来他的问题,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谁害了他,不过他命里不该有这场意外。”
陈独微垂着眸,他的目光盯着云淅手里的那串沉香木串。
他时间不多了。
他已经查了三年,但一无所获。
如果真的只有一年寿命,他怎么能让真凶逍遥法外,他带着遗憾离开?
陈独抬起头,看着云淅。
心里的天平在反复摇摆。
最后,陈独终于下了决定。
他选择相信她。
相信这个稀奇古怪的小丫头。
陈独上前一步,停在离云淅只隔半臂的距离,近到能看清人脸上的毛孔。
他一把抓住云淅的手腕,带起她的手,举到她面前。
神色冷冽而认真。
“这串沉香木手串,原本是我父亲的。”
陈独从上衣口袋里拿出同样的一粒珠子,比给云淅看,“你的那一串上本来是18颗珠子,现在只剩下17颗,还有一颗,是在山崖下发现我父亲时,在他手里攥着的。”
云淅盯着他手里那一颗,又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那一串。
果然一模一样。
她犹豫数秒,猛地抽回自己的手。
把手串护在怀里,目光中带着几分警惕。
“你想拿走?那不行。
这是我师傅给我的!”
陈独,“……”
对牛弹琴,是对牛弹琴吧……
他说了这么多,她竟然觉得他是为了要回去。
陈独长吁一口气,拿出跟三岁孩子沟通的方式,给云淅解释。
“我没想要回手串,我只是想查到伤害我父亲的人。
这颗珠子是现场唯一特别的东西,我觉得这是我父亲想告诉我些什么。”
他说着,抬眸直视云淅,“你能帮我查到凶手吗?”
云淅懂了陈独的意思,放松了戒备,放下护在胸前的手。
不过她还是朝着陈独摇了摇头,干脆地拒绝了他,“不能。”
她不甚在意地一摊手,“这不属于我的业务范畴。
不过——
我可以帮你别的小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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