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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倾看他,“你真的这么想?”
薄修宴挑眉,“怎么,不信我?”
“那倒是没有,”
姜南倾笑笑,晃动着高脚杯中的深红色液体,神情怡然,“就是觉得,这话听着心里舒坦。”
她靠着椅背,似是想起了那段最灰暗的日子,几分鄙夷,浮动在眉宇间。
“其实我一直都这么想,但又一直都想不明白,姜鸿运放着我母亲,这么好的女人不要,偏偏出轨,看上吕凤娇那样的货色,还为了那种人,亲手毁了自己的家庭,他的脑子是怎么想的?”
薄修宴淡淡回应,“有些人是没有脑子的,不用按正常人的想法,去看待,他能瞎了眼,抛弃发妻和女儿,选择吕凤娇,这辈子也就到头了。”
听到最后一句,姜南倾笑起来,明亮的杏眼盯着他,说,“你今天说话真好听。”
薄修宴还是头一次,听她说这种话,莫名觉得有趣,剑眉微微扬起,饶有兴味地逗她。
“怎么,难道我之前说话,不好听?”
姜南倾眨眨眼睛,“好听,但今天,格外好听。”
薄修宴看着她表现出少见的俏皮,眸光微不可查地晃动了下,慢吞吞回了几个字,“多谢倾倾的夸奖。”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姜南倾懒得再提姜家那几人,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
“走,该给你治疗了。”
薄修宴看着她慵懒的模样,打趣她,“喝了酒,扎得稳么?”
姜南倾眼睛挺清明,只觉得两颊有点发热。
她抬手扇了扇风,笑道,“可能扎不稳,你可要小心了。”
话是这么说,但施针的时候,她的手可一点都不抖,快稳准,拿捏得分毫不差。
只是在等到起针的期间,红酒的后劲儿,让她微微有点上头。
她干脆就坐在沙发里,支着脑袋,假寐……
姜家这边,待到姜鸿运回去,吕凤娇就迫不及待地迎上前。
“鸿运,怎么样?姜南倾那边,怎么说?”
姜雨桐虽然也等得心急,但大致也能猜到结果,所以并没有抱太大期望,只是嗤笑了声。
“妈,这么简单的事儿,您还需要问吗?那个贱人,对咱们家,简直是恨之入骨,巴不得咱们出事呢,她要是愿意帮,才有鬼了!”
姜鸿运没回答,整个人还处于呆愣的状态,木然地走到沙发旁坐下,眼神迷茫,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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