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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我不得不抬起头,见繁华就坐在柜子边,几乎是紧挨着我。
这么近的距离使我吓了一跳,不由得缩了缩身子,盯着他。
看样子他是犯病了?所以又把我当我姐姐?
不,犯病的他认为我只是被夺舍,虽然认定我拥有了我姐姐的灵魂,但我的身体生的还是还是孟菲菲的。
呵,事已至此,分析这个没有意义。
若他是那种控制不了自己,需要长期住精神病院的疯子也就罢了,可他分明正常得很,他就是无耻,就是下作,就是人渣,就是欺负我。
繁华也看着我,目光看上去很坦荡,待我瞪了他半晌,他忽然抬手在我的脸颊上抚了抚。
空间就这么小,我也躲不开,只能汗毛倒数地受着。
他见状便掀起了唇角,柔声说:“这表情和原来一模一样,我的小兔子。”
我说:“我不管你现在是清醒的还是糊涂的,请你把手拿下去。”
他完全没理会我,自顾自地抚着,一边说:“昨晚睡着时做了个梦中梦,梦里我喝醉了,一个人躺着做梦,梦到你在我怀里,可醒来的时候只看到怀里的衣服。
准备哭的时候竟然又醒了,嗳……”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目光很温柔:“这感觉真的很开心,就像穷鬼中了彩票一样,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不该掐自己一下,真怕掐了不疼。”
“……”
就在昨天傍晚,听到他提起有关我姐姐的事,我着实还有点感动。
但这一刻,真的只有可笑和讽刺。
我没有表态,繁华似乎也有点说不下去,再度陷入了沉默。
但并没有沉默太久,他便忽然身子一动,伸手揽住了我的臂膀。
我当然不依,用力挣脱,他却一把扯开了我的被单。
凉意传来,我慌得要命,正拢被单,身子就被他拢进了怀里。
我自然是不依的,又去挣脱他的怀抱,这一来二去,很快,我便彻底动弹不得。
这时,才发现他不知怎么搞的,用被单把我的胳膊缠了进去。
我挣扎着想把胳膊拿出来,他却拽着被单,气定神闲地笑,一边凑过来亲我的脸,说:“小虫子。”
我看着他带着笑意的脸,恼羞成怒,不禁用力一顶头,随着“嘭”
的一声闷响,我听到了繁华的闷哼,但自己头上也痛得欲裂,眼前更是阵阵发黑,看不清东西了。
晕眩的滋味儿难受得要命,我有点想吐,耳边有人在说话,肯定是繁华。
但我不想,也着实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只感觉到有人在动我的身子,似乎是将我抱了起来。
我很想对他说一声,叫他不准抱我,不准碰我,我真的讨厌他,厌恶他,我甚至希望他去死。
可我什么都说不出。
这阵难受过了好久,我才终于缓过来,再睁眼时,已经在床上了。
身子仍然被裹得动不了,难受得要命。
繁华就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碗饭,显然是见我醒了,他笑着拿起了勺子,说:“吃点东西吧,小虫子。”
我本来就不舒服,看到他满脸笑容更是反感,忍不住说:“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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