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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唐骞三天两头跟季冬深打架,那时唐骞发育的慢,个头小,经常只有被季冬深按在地上打的份儿。
但现在不一样了,谁按着谁打还不一定,眼前的季冬深瘦瘦囊囊的,身上久裹着层皮,唐骞就不信了,现在还干不过面前这个人渣。
季冬深挑眉:“又想跟我打架了?唐骞,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谁还跟小学生一样,就知道挥拳头。
这样吧,我们打几局牌,要是我赢了,你就跪下喊我几声爸爸,如何?”
唐骞冷声讥嘲道:“季冬深,你是缺儿子送终么?”
还爸爸呢,也不知道谁是小学生。
季冬深:“你是输不起吗?”
听到这话,唐骞想骂人,今晚是和“你是输不起吗”
过不去了吗?
他笑道:“谁输不起,输了跪地上叫爸爸是吧?我他妈才不要你这种不孝子,你要是输了,不用叫爸爸,跪地上学狗叫就成!”
季冬深咧嘴笑:“行啊。”
方崎在一旁看着,只觉得头疼,刚才他想拉住唐骞的,结果唐骞嘴快,没拉住。
他不由看了眼对面的谢燕沉,只见谢燕沉面色浅淡,看不出什么情绪来,不过他没说话,显然并不反对唐骞跟季冬深堵。
果不其然,谢燕沉开口了,说:“这样吧,2比2,东深你从你带来的人里挑一个,我和老唐跟你们比。”
季冬深盯着谢燕沉看了会儿,眼周的肌肉抽搐着,过了数秒,他才笑应道:“好啊”
说完,他转身看了眼,随手指了个人,说:“你过来。”
那人面色瑟缩了几下,说:“深哥,你知道的,我牌打的烂。”
他倒不是怕输了跪地上学狗叫,他怕的是季冬深。
就季冬深那阴晴不定的脾气,若是他们输了,最后遭罪的肯定是他。
季冬深走到那人面前,手掌亲切的扣着他后脑勺,笑着说:“没关系,大不了学狗叫嘛。”
那人知道躲不过去了,只能跟着季冬深硬着头皮上。
谢燕沉拍了拍江嬛的肩膀,说:“坐旁边看。”
江嬛嗯了声,起身把位置让给了谢燕沉,不过心里却慌慌的,另一边,方崎和牌桌上的另一个人也站了起来,给季冬深和他的人让了位置。
季冬深坐在方崎的位置上,就在谢燕沉和江嬛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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