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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书礼脸色冷了下来,心里碎成了一片一片地,杰西卡每次来必是因为傅南淮,没一次为了他而来。
杰西卡纳闷,“傅家?晏哥不是不喜欢住那里吗?”
贺书礼不咸不淡地说,“强制性的,他被老太太揍了,现趴床上直不起腰,在那养着呢。”
杰西卡闻言,脸色瞬间变了,担忧的说道,“有人照顾吗,要不我去吧。”
贺书礼摆摆手,“不用,他身边有人伺候,谢……”
秘书及时打断,重重咳嗽了两声。
贺书礼这才有所收敛,没把温柒的名字说出来,“傅家不缺伺候人的,而且你去也不合适,老太太那个人疑心重。”
杰西卡眸色沉了下来,声音发闷:“嗯,我知道了,我先回去了。”
贺书礼叫住她,“要不一块去吃个夜宵。”
杰西卡微笑着拒绝了,她走出贺书礼办公室,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清楚,多半是那个温小姐陪在了傅南淮身边。
她被傅南淮买回来这些年,他身边也只留了她一个人,她以为自己是特殊的,可直到傅南淮惹上温柒后,她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特殊。
办公室内,贺书里看着那擦地铮亮的真皮椅,自嘲地扯了扯唇,看向秘书,“坐?”
秘书摆摆手,可不敢坐。
“都不坐是吧,老子自己坐。”
贺书礼一屁股坐了上去,还没等坐热呢,手机象征性的震动两声。
秘书赶紧拿起来递过去,“好像是淮爷的消息。”
贺书礼打蔫地扒拉着手机。
—傅南淮:查个人,宋予深,中医。
贺书礼紧皱起着眉,他发过去的东西,这货一条没看,现在还让自己查人,一个破中医有什么好查的。
贺书礼指着这一条消息,问身边的秘书,“你说他是不是把我当狗了,怎么什么活都叫我去干啊。”
秘书微笑,“查人一般都是警犬的活,高级的很。”
贺书礼眼睛邪睨着他,“很幽默?”
秘书意识到自己马屁拍错了,立马垂下头,摆出一副认错的态度,“不幽默。”
“行,这活挺高级,你去。”
“啊?”
贺书礼踹了他一脚,“你不是要当警犬吗,还不快去,一天之内查不出来,就给我滚蛋。”
……
秘书的办事效率果然快,熬了个大夜给贺书礼整理好文件,发了过去。
等傅南淮接到这份文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看着上面的介绍,他挑挑眉,视线落在那张照片上。
男人长相秀气,脸蛋白白净净。
他嘲弄了声,“小白脸。”
他开始将注意力放在那些文件上。
宋予深,二十五岁,国内有名的宋中医老来子,听说是五十岁的时候,才有这么个儿子。
在国外念了几年书,近些日子才回国。
年纪轻轻,他就已经在医学领域上有显著成就,却还是义无反顾的回家继承父亲的衣钵。
他怎么看这张脸,怎么不得劲。
傅南淮看了眼日子,想起来今天该换药了吧,温柒不来,那就叫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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