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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低低地笑了一声,好似要将她的衣袍向下扯去,小七惊得心都要迸出来了。
她轻呼一声,死死地拽紧衣袍,蓦地转过身来瞪着许瞻,“公子。
。
。
。
。
。”
铁链声动。
日光盛极,透过鎏金花木窗打了进来,在他周身罩了一层金色的粉。
她心头狂跳。
这才留意到那人眸色极深,喉头滚动,血脉偾张,似一头饿极的北地狼王,眉眼唇齿间皆是危险的气息。
仿佛即将享用一只被猎来的白兔。
那人凤眸一眯,“趴好。”
小七从未见过许瞻这幅模样,她本能地往后退去,不肯束手就范。
“公子没有早朝吗?”
“没有。”
“公子无事可忙吗?”
“无事。”
小七一边拖磨一边后退,然而那人只需顺着铁链一拽,便将她一把拽了回来,轻巧巧地将她的脚丫握在手心,“又去哪儿?”
她身上的衣袍过大,此时被他捏住了脚,藕断似的一截腿全都露了出来。
小七她忙不迭地去扯袍子,又心忙意乱地去蹬他,他握得牢,她丝毫不能逃脱。
那人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此时摩挲着她细长白皙的脖颈,附在她耳边道,“再有下次,便拴在此处了。”
小七心里一颤,她只见过那些青狼猎犬才被拴着脖子,人哪里有这么拴的。
一时气急,口不择言起来,“公子无礼!”
都说公子许瞻好洁,从来不近女色,想必是世人胡言。
若不是世人胡言,便是他装的太好,瞒过了世人的眼睛。
不然,怎么将她锁在卧房,又似个登徒子一般,假借上药之名欲行不轨呢?
可见耳听为虚,世人说的话做不得真,必要亲眼所见才能断定真假。
那人手中作劲,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无礼?”
大概从不敢有人说他无礼,因而他才觉得奇怪。
可他素来霸道无礼,只不过他自己不知道罢了。
小七怕惹恼他,虽然心里早就回答了,但此刻却不敢再说什么。
那人又道,“我便是‘礼法’。”
小七凝眉望他,无法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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