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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自己的经验,顾秋得出一个结论,在漂亮的女人面前,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雄性激素爆发。
至于杜书记的修为,有没有达到那种坐怀不乱的境界,顾秋就不知情了。
下午看着他们打牌,虽然百般无聊,却也无可奈何。
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可能抽身而退,这是一个做秘书最起码的准则。
都说了,大家打的是技术牌,不允许放水,黄省长的手气,非一般的好。
一圈麻将中,至少胡两把,要不三把。
剩下的一把,三家轮流胡。
而且他自摸的机率比较大,有时明明单钓,或者是胡中间的独子,他也能自摸,令人咋舌不已。
玩这种牌,绝对没有人在旁边打手势,更没有人提醒,你们说怪不怪?
领导赢钱了,气氛自然好,一桌子人有说有笑,时不时聊几句。
他们打牌,真的跟普通人不一样,输了牌的人,不但要给钱,还要说一个段子。
段子好不好,大家笑了才算数。
两个多小时下来,黄省长居然赢了好几万。
黄裕松在旁边笑,“爸,你手气真好。”
周市长立刻拍马屁,“不只是手气,还有官气。
省长官运亨通,做什么都顺心顺意。”
黄省长哈哈大笑,“你还真幽默。”
打完牌,休息一阵。
老是这样坐着,也不是办法。
在院子里走动走动,一边聊天,一边抽烟。
晚上吃了饭,还有节目安排。
宣传部的同志,搞了一个小型的晚会。
还把市文工团的女孩子们叫过来跳舞,这些女孩子,大都是百里挑一,个个漂亮。
电视台的名角夏芳菲也来了,她陪黄省长跳了一曲,黄省长一个劲地夸。
“芳菲同志真的不错。
我可是看过你的节目哦!”
夏芳菲腼腆地一笑,“感谢省长关注,芳菲受宠若惊!”
黄省长哈哈大笑,“女同志嘛,理应受宠。”
然后他就问,“在南川有多久了?”
夏芳菲说,“有十来年了呢。”
黄省长的舞跳得很不一般,应该是久经沙场的老手,刚才很多人请他跳,他都不去。
他的目光,就落在夏芳菲身上,宣传部长灵机一动,这才叫夏芳菲过来。
黄省长说,“这么长时间了啊?凭你的能力,完全可以进省台啊!”
夏芳菲谦虚道:“我已经过了这年纪,要是再年轻几岁,还是想蹦跶蹦跶的。”
黄省长一脸笑容,跟夏芳菲在一起,人家穿了高鞋跟,比他还高,因此夏芳菲把鞋子脱了,光着脚跟他跳。
听夏芳菲这么说,黄省长道:“哪里,哪里,在我看来,芳菲同志可是远比那些年少不经事的妹子要强。
要不要我帮你打个招呼?”
夏芳菲有些惊讶了,忙道:“不,不,哪敢劳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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