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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妮,爹对不起你!”
余广贤又心疼,又愧疚,“花妮,你受苦了,都怪爹,爹怎么就跌河里去了呢?花妮……”
听着他一口一个花妮,余枝先受不住了,连忙打断他的话,“爹,爹,爹,其实我也算因祸得福,没受什么罪。
我先是被卖到官宦人家,然后辗转到了京城,再后来就有了舟舟……”
她含糊其辞地把这些年的经历交代了一下,怕她爹细问,连忙转移话题,“这些年我都以为你不在了,对了,我在京里的护国寺还给您立了牌位,点了长明灯呢,点了两盏,可亮了。”
余广贤一怔,想起五年前回京替五皇子办事,也曾到过护国寺,急切问:“哪个殿?”
余枝有些莫名,“我哪知道是哪个殿?就是寺里的僧人带我过去的,里头好多牌位。”
“立的什么名?”
“余大郎啊!”
余枝随口就道。
余广贤的心情可复杂了,这个牌位他真见过,当时以为是同姓之人,没想到却是他闺女给他立的。
若当时他上上心,查一查,是不是早就跟闺女团聚了?
忽然他眉头一皱,“不对呀,闺女,爹是二郎,你怎么写大郎呢?”
余枝……
她能说自己是故意的吗?“大郎”
比“二郎”
知名度高多了。
立的时候她也没想到秀才爹还活着呀,这个漏洞该怎么修复?
爹,等会,让我想想该怎么编。
“这不是爷奶跟村里人总是说,大伯性子太软,不能顶事,你们兄弟俩生错了,该换一换,你该是老大,大伯该是老二的。
我这不是想着,世人都重长子,保佑您投个好胎吗?”
还真被余枝想起一个。
果然引起余广贤的共鸣,“对,你大伯的性子就是太软,要不然能被个女人拿捏住?若他强硬一些,你大伯母敢卖了你吗?”
那可说不准,余枝撇嘴。
大伯母虽说强势,可大伯才是家里的顶梁柱,一个大老爷们,他若真要反对,大伯母还真拗不过他。
大伯……他心里何尝不是觉得把侄女养大就算仁至义尽了?人又不是他卖的,他只是管不住婆娘。
有大伯母出头做这个恶人,才显得他多清白似的。
他心里没这个想法吗?也不见得。
为求尽快过去这个“余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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