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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第2页）

是个最冷血无情的女人。

秦舒的下颚还被他虎口掐住，颤声道：“…放开我…好疼…”

她眼泪汪汪，程妄额角青筋跳了跳，撒手松开她。

秦舒捂着下巴哭，“我知道你恨我，但我那样做也是因为…”

“因为什么？”

程妄反唇相讥，“又想拿黎今雾说事儿？说你替她报仇？替她讨公道？”

秦舒睫毛湿润，“可你明明就对不住她。”

“那也是我跟她的事。

她可以变成鬼魂找我索命，也可以等我哪天死了，在地狱找我算账，但轮不到你替她出气。”

程妄的声音淬了冰，“谁都可以报复我，唯独你不行。”

因为她曾经是他放在心尖上，拿命去宠，拿命去爱的人。

所以，她最没有资格。

他的每句话，都如同一把利刃，狠狠扎在秦舒脆弱的心口。

她绝望的闭了闭眼，“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如果你恨我，那就杀了我吧。”

“杀你？”

程妄似笑非笑打量她，“太便宜你了。”

秦舒问：“那你想怎样？”

他嘴角勾起耐人寻味的冷笑，转身，朝沙发那边走，人懒懒的往上面一靠。

“不急，一个一个来。”

程妄翘起二郎腿，“看在我们曾经好过的份上，你有特权，最后一个弄你。”

秦舒头皮发麻，“什么叫最后一个，你还想报复谁？”

“自身都难保了，还有心思管别人？”

他目光嘲讽极了。

跟六年前相比，现在的程妄更加高深莫测，让人难以揣摩。

他左侧那道断眉，以及手腕上的佛珠，都跟过去脱不了干系。

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他戴佛珠的那只手，多了许多错综繁琐的纹身，从秦舒的角度来看，很像花臂。

给人的感觉愈发阴戾了。

她还想说什么，却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动静。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