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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岁时放下杯子,转身走出厨房,经过霍聿森身边,手臂被他拉住,他说:“这是第二次。”
“什么?”
“上次你也是这样。”
霍聿森受伤微微使劲,手背青筋一跳一跳的。
“霍聿森,能不能别说谜语,有话直接说。”
周岁时很纳闷。
霍聿森却沉默住了。
周岁时追问:“什么意思?”
霍聿森突然将周岁时打横抱起,直接放在一旁的流理台上,他往前一顶,膝盖压着她的双腿,免得她挣扎乱跑,“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是,我真不明白。”
周岁时往后仰头,躲避他的触碰,双腿动弹不了,她一只手撑着台面,另一只手挡在他胸前,“别闹行么?”
霍聿森低头,脸上表情易碎,他真觉得自己要疯了,被她折磨疯了,上次和周阖之吃完饭回来,她是这样爱答不理,刚刚也是,周阖之是不是在她心里还有残留?周岁时一脸疑惑。
霍聿森目光幽幽的,泛着寒光,“我是在闹么?”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在你心里还有位置么?”
霍聿森问得直接,视线灼灼,有些许的不甘心,很矛盾的眼神。
周岁时避而不答,她不愿意和他聊这类的话题,因为答案不会让他满意,她垂眼,过了会才说:“我回答不了。”
“那周阖之呢?”
周阖之的名字一出来,周岁时有些震惊,又有些好笑,“所以你没头没脑说刚刚的话,是因为周阖之?你觉得我忘不掉周阖之?”
“难道不是?”
周岁时狠狠推开他,眼眶泛着微红,恼羞成怒,“霍聿森,你不要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龌龊!”
霍聿森本来也有气,听她一说,“我再龌龊,你也是我妻子!
你是我的!”
话落,霍聿森虎口掐住她的下巴,气势汹汹吻上去,跟傍晚时分那个温柔的吻截然不同,他睁着眼睛,根本不像在吻她,更多是啃咬,单方面发泄。
周岁时抵抗不了他,只能被迫承受。
直到潼潼的哭声传来,霍聿森才惊醒,急忙松开她,她很平静,手背擦了擦唇,视线冷静沉着,“够了吗,发泄够了吗?够了就放开,潼潼在哭。”
霍聿森顿时懊恼自责起来,同时往后退了一步,周岁时扶着台面下来,鞋子都没穿,匆忙回房间。
潼潼突然哭得很厉害,周岁时检查尿布,干干净净,摸了摸她的脸蛋,有点发热,温度不正常。
霍聿森进到房间,“潼潼怎么了?哭这么大声?”
眼下,周岁时没有任何心情和霍聿森吵架,只是眼眶还有点红,像是要哭的样子,“有点发烧,要去医院。”
“我来抱,你帮我去书房拿车钥匙。”
霍聿森抱过潼潼,快步往外走。
到了儿童医院,挂号看诊,量体温,医生一边记录一边询问小朋友的情况。
周岁时是第一次陪潼潼来医院看医生,之前潼潼生病,都是霍聿森一手操办,她产后身体不好,一直在静养恢复,整个月子期,都是霍聿森在照顾孩子,他更有经验。
做了一番检查下来,潼潼是发烧,打了针开了药,尖锐锋利的针头扎进胳膊,潼潼哭得让人心碎,周岁时听得更是心碎,等护士小姐姐打完针后,周岁时抱过潼潼温柔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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