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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说我不想玩吗?”
尤娜勉强挤出一丝苦笑,声音低沉而无力。
“额..”
三宫飞鸟用食指轻轻按住自己的樱桃小嘴,眼神飘忽不定,做出思索状,好似在权衡什么重大决定。
大概两秒钟后,她低下头,声音里透露出几分颓丧,“好..吧..”
尤娜见她缓缓站起身来,转身背对着自己,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
然而,就在这一刻,尤娜眼前陡然一黑,鼻孔里迸发出鼻血。
“嘻嘻~骗你的啦。”
三宫飞鸟的右腿高高抬起,保持着那踹出的瞬间。
她刚才狠狠地踹向了尤娜的面门。
“被骗啦~被骗啦~哈哈!”
三宫飞鸟捧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然后优雅地来到天台摆放的一张桌子边。
她轻柔地将桌子上的白布揭去,露出了一系列实验室常用的瓶瓶罐罐,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化学溶剂。
桌子右侧,散落着形态各异的工具,其中一些甚至连尤娜都无法叫出名字。
三宫飞鸟凝视着桌子上的这些工具,眼神十分专注,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游戏做着最后的准备。
“你..你又想搞什么鬼把戏..”
尤娜咳出一口血沫,声音中充满了不安。
三宫飞鸟背对着她,一边选着手中的工具,一边低声念叨着,“小尤娜~你可知道?我们每个人内心都有分裂的自我,有阳光下的自己,也有黑夜中的自己。
若是不加以遏制,黑夜下的自己终将吞噬所有。
这人啊,只有在正午的阳光下才能看不见自己的影子,但当太阳西沉,你的影子会悄悄拉长,嘻嘻~而到了夜晚,你将无法分辨自己和影子的界限,所以..”
她转过身来,手中多出了一件令人战栗的物品——一个工地上常见的手持打钉机。
“欢迎来到我的黑夜,小尤娜~(*^▽^*)”
“FUCK..”
尤娜的心此刻沉入了谷底。
尤娜的胸口不断起伏,紧张得要命。
而三宫飞鸟正一蹦一跳地走向她。
尤娜还想说点什么,但一想到这该死的岛国娘们儿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精神病。
和她谈条件的可能性百分百为0.
话到嘴边,生生咽了回去。
有些人可以和他谈钱,有些人可以谈美色,甚至是出卖自己的美色,有些人还可以谈其他的物质条件,甚至是签下高卓血契也不是不行。
但是对于这种精神病患者,怎么做都是无用功。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的世界里只有她自己,要她自己爽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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