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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啊?”
绿蝉这才解释道,“倒是我给疏忽了,那块玉佩昨儿个郡主不是沾了墨渍上去?你同郡主去看太后时,我让人取下来清洗,忘记给郡主戴回去了。”
“今日你给郡主更衣也没发现吗?”
紫衣摇头,“今日郡主起得就迟,我哪里去细看了?这玉一直随郡主带着,昨儿又是下面小丫鬟备的衣裳,我便以为是一直在身上的,如此倒是冤枉了那位令少夫人了。”
“令少夫人?”
紫衣这才把事情说给绿蝉。
绿蝉无奈地摇头,“咱们郡主啊就是收不住这脾气,偏偏姑爷又是个吃不了硬茬的,如今怕是郡主自己又要跟自己过不去了。
我过去看看去。”
紫衣有些自责地道,“都怪我,若是我仔细些,一早发现玉佩根本就没带出去,哪里会有今日的事情?姑爷也定不会和郡主吵架了。”
绿蝉拍拍她的肩,“好了,也不能全怪你,这些天我的那份差事也落在你身上,你也实在分身乏术,你等会再让厨房备些参汤,转头等姑爷回来送过去,就说是郡主让人送的,再把玉佩的事情好生说说。”
紫衣忙点着头,“还是绿蝉姐姐想得周到。”
绿蝉回房放了陶罐,又换了身干净衣裳,蒙了面罩这才往正春园来。
一进门就看见贺兰飞雪靠着软榻,面前放着一只老虎玉雕,不知在说些什么。
绿蝉进了门来,福礼道,“郡主这是又在生哪门子气呢?”
贺兰飞雪见着是绿蝉,关心地道,“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让你休息去吗?”
绿蝉笑了笑,“这不是听着说郡主你回来了吗?而且我这病也好得差不多了,若不是郡主你非要我多歇息几日,我早就想过来伺候你来了。”
贺兰飞雪撅了撅嘴,“怎么,让你休息还是我的不是了?”
“自然不是,不过,郡主,刚刚听紫衣说了益王府的事情,那块如意平安红髓玉佩是收拾房间的仆从昨个儿不小心染了墨汁,我让人拿下来清洗忘记给您戴回去了。
今日紫衣给你更衣的时候估计也没细看,这才误以为是丢了。”
说着便从一旁的柜子里将那块玉佩拿了出来。
完完整整,真真切切,确实没丢。
贺兰飞雪看着那块玉佩张了张嘴半晌没说话,再想着今日那位令少夫人的表情,心里多少有些不得劲。
绿蝉忙跪下来,“郡主,是我没做好,才让郡主受了这样的委屈,请郡主责罚。”
贺兰飞雪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看向绿蝉,沉吟着道,“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这身子刚好,地上凉,起来吧。”
她望了望外头,心里有些说不出的不舒服。
绿蝉睨眼看她,这才站起身道,“郡主,我都听紫衣说了,早上出门的时候,那陈锦月又来府上给姑爷送点心,你这心里自然不高兴。
巧不巧的刚好遇上的也是庶女出身的令三爷家夫人。
旁的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自打郡主你嫁到房家,这才因着陈锦月的缘故不喜庶女的,而并非真有门第之见。
郡主这是心里犯了堵,这才错撒了气,只是我担心你总这般不甚开怀的模样,于谁都不是好事。”
绿蝉和紫衣两人是打小就跟着她的,贺兰飞雪知她这是替自己着急。
她将那玉老虎放到一边从软榻上坐了起来,“就你话多,不说话能当你是个哑巴?”
绿蝉赶紧上前来,倒了一杯牛乳茶递过来,“咱们郡主啊,哪哪儿都好,就是不会说软话,这才处处着人道呢。”
这话倒是说到了贺兰飞雪心里去了。
她接过杯子,叹了口气,“这府上啊,也就你和紫衣和我最亲近会说这些掏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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