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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凌夕听银朱和竹青闲谈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已是在风寒痊愈的半月之后了。
刘琰依旧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昱王,公事愈发繁忙,只要得空便会陪凌夕一起用膳。
两人依旧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却似乎还是少了什么。
自从梁顺王府回来之后,凌夕一直拒绝着刘琰的亲昵。
虽然她依旧语笑嫣然,依旧温情蜜意,但她总以身体羸弱拒绝刘琰的爱抚,总以熄烛灭灯拒绝刘琰的同寝。
“王爷,王妃已歇下了。”
夜已深,门外传来银朱的声音。
“知道了。”
凌夕大睁着双眼,望着窗纸上树影婆娑,高大的身影渐渐远去直至消失,她默默攥紧了被褥的一角。
每晚她都醒着等待刘琰过来,再看着他的背影离去,她明明有好多话想问,可又怕得到不想要的答案。
凌夕起身,走到窗边,坐在冰凉的椅子上,双臂将腿抱在胸前,冷得不住打颤。
秋夜凉凉,忽然背后附上一片温热的胸膛,伴随着熟悉的檀香,一个磁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夕儿,我想你了。”
“夫君怎么进来的?”
凌夕贪恋这熟悉的味道,却还是挣扎着想要挣脱这陷阱似的怀抱。
刘琰箍紧了双臂,用脸颊磨蹭着凌夕冰凉的耳尖,无比悲伤的开口道:“娘子日渐疏离,整日紧闭心门,为夫只能效仿大婚之日,从隔壁的偏殿迂回而来。”
凌夕的泪水几乎夺眶而出,她反身搂住刘琰的颈,将头搁在他的肩头,忍不住问道:“夫君,你回答我,如若我和我的亲族有一天挡住了你的前程,你会不会痛下杀手?”
刘琰沉默了半晌,直到凌夕的心都快要等得碎掉,他才拍了拍凌夕的后背,笑道:“夕儿在胡思乱想什么,你和你的亲族是凌氏一脉,怎会累及我的前程?”
凌夕身形一滞,心中苦笑,原来他是这样回答,他果真是这样回答。
刘琰叹息,小心翼翼地捧起凌夕的脸颊,轻轻吻了她的睫毛,柔声道:“夕儿最近忧思过重,以致一直精神不济,为夫该怎样疼你才能让你欢喜啊!”
刘琰的情话每次都可以将凌夕扎的千疮百孔,以前她每每都告诫自己这是刘琰惯用的伎俩。
可是从什么时候起,她竟开始相信,相信每句话都是出于他的真心?
“夫君,那你好好疼我——”
凌夕闭眼吻上刘琰的唇,沿着唇线舔舐着她无比熟悉的弧度。
刘琰攒了几日的欲火被点燃,用力回吻着凌夕冷得发抖的樱唇。
两舌纠缠,津液交融,不似以往那般激烈,却格外的细腻绵长。
刘琰定定看着凌夕翕动的睫毛,似无助的幼兽般恐惧地震颤着。
他揽住凌夕的细腰,将她放坐在自己跨上,傲立的龙根隔着衣物抵住她的下身。
他大掌探入小衣,握住丰满的玉兔轻柔地揉着,拇指讨好似的描摹着乳尖。
另一只手扶住凌夕的后脑,五指穿过她一头墨染的秀发,双唇紧紧含着樱唇不放,堵得凌夕呼吸急促,几乎要溺毙在他浓稠绵密的爱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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