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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兴奋地告诉我,《爱满天上村》将于十一上映。
首映式在四川大凉山举行。
我说:“向白老师表示热烈祝贺。
我在菲律宾。
不然,一定要参加你们的首映式。”
“我知道你在菲律宾,打了几次电话,都说你的电话不在服务区内,问陈总才得知你现在红得出了国。
加了个国际区号才打通你的。”
“红倒是没红,只是晒黑了点。”
他哈哈大笑。
笑完道:“这是一部绝对可以获奖的片子,吕导亲自剪的。”
“他还会剪片?”
“最开始,他就是做后期的,只是跟女人怀孕一样,有才华总是要露出来的,后来才搞导演。”
“那就转告吕导,谷团长,我就没有一一打电话向他们表示祝贺了。
总之,我非常感谢你们拍出了这么一部有教育意义,又有艺术价值的好片。”
打完这个电话,我并没有走回去,坐在客厅,语言不通,规矩很多,不如到外面走走。
这院子真大,我只是感觉真大,因为不能一眼尽收视野,这里一丛芭蕉,那里一片椰林,还有许多叫不上名字的热带树木花草。
我在这些林荫小道上转来转去。
大口呼吸着满满的负离子。
心想,这世界真是差距太大。
我记得我离开家乡的时候,村上最穷的罗生只有两间草屋,土筑的墙,茅毛盖的顶,个子高的人一伸手,差不多就可以摸到屋顶。
外间用两块砖支一只锅,就是取暖做饭煮菜的火炉,里面用砖头砌起一道矮墙,上面铺几块木板,就是一张床。
而克鲁克家呢,豪华到连蚂蚁爬的地方,都干干净净,鸟语花香。
所以我决定,一旦治好克鲁兹,我必须开口八百万。
一半给董先生,另外,应给我师父一笔钱。
打定了主意,我往回走。
走进客厅,郑先生说:“时间到了吧?”
我点点头,走进煎药的小房子,把药水倒了出来。
我端着杯子走出来,克鲁克走近来仔细端详这杯神药。
看了半天,说了一句话。
郑先生告诉:“他说像一杯浓咖啡。”
我们一起走进病房,我先把中药放在一边,招招手,示意大家上前。
我拔掉一个火罐,就用药棉在克鲁兹的背上擦一擦。
他们惊呆了,弄不清小小的针眼里,为什么渗出乌黑的血。
我举着沾血的药棉说:“这是毒。”
郑先生翻译了好久,他们才明白,这是体内的毒素。
他们对这种神奇的拔毒法,充满了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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