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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广海任由瞿明的喉管喷涌着血,说,陆医生你看,你们现在没有任何医疗设备,也不可能在足够的时间里将急救车叫到这个野地里来,所以这么重的伤你们根本救不了他,就算没有救也不算罪过,所以他死了的事实跟你们无关……而往下,你必须协助做一件事,就是将瞿明剥皮,跟白自强被做的一样。”
“我急问,剥皮,怎么可以剥皮,这个人残忍,难道我们也要学他么?”
“孟广海说,单纯杀了瞿明的确就灭了口,但这不是后顾无忧,必须让警方后续查不出我们是凶手才行,所以剥皮这个环节必不可少。”
“我丈夫再次说,他不理解意思。”
“孟广海说,他当然可以将瞿明的尸体绑上石头沉入就近的水库里,但一则说不定什么时候尸体自己就会浮上来,二则就算长久没被发现,瞿明也会被报失踪,警方还是可能调查瞿明,从而调查瞿明生前经历,并还是会将我们三个给牵扯进来,再依据我和白自强的仇怨将案子并案处理,得出瞿明受雇佣杀人并在成功后潜逃的结论,总之警方一调查瞿明就不会有好事,但有个办法可最大程度上避免这种事,乃至将警方对调查视线整体性引偏!”
“什么办法?”
“我们这么对话的时候,完全忽略了喉管被割断的瞿明在地上已经接近死亡……”
“孟广海说,就是使得两地的两起死亡案看上去像是同一凶手,简单来说,就是也将瞿明剥皮,使其和白自强一样都像是同一凶手干的……而这一点只有你才能做到,毕竟陆医生你是最高明的外科大夫,你对人体的手术经验远比瞿明要丰富,何况在崇山里你又看过了数次瞿明为动物剥皮,所以你对他的手法应该相当了解才对,你可以模仿得很像,再说你看咱们将用的正是瞿明自己的猎刀,连尸体上的刀口都会很像。”
“我还是不很理解,问:就算这样处理尸体,也不代表我们三个不会被怀疑是两个案子的凶手啊?”
“孟广海则说,瞿明杀害白自强应该是在昨天晚上,可我昨晚和很多人一直打麻将到凌晨过去,所以我是没有机会前往中山市杀人的,如果两案被判定是同一凶手,我自然不可能杀害瞿明……再说我虽然也是锦春市人,但这之前和瞿明根本不认识也没来往过,无冤无仇无交往,为什么要杀他?而白自强那种警察,对他有仇的肯定不少,我不会是唯一首批被怀疑到的人,运气好的话,警方会更怀疑其他人,而我安全,警方是无论如何不会查到原属岩河市的你们夫妻俩身上的。”
“我听明白了,孟广海是要采取我好你们就好的策略,将我们双方绑到一条绳子上。”
“我还没想出怎么办,沉思了好一会儿的我丈夫就说,他答应了。”
“我当即就急了,很激烈地反对,说我不允许自己的丈夫变成一个剥人皮的冷血刽子手!”
“可我丈夫捉住我的肩膀,看着我的眼睛,很冷静也很用力地说这是为了我们夫妻好,你也不想我们以后的人生完全遭破坏吧?”
“我既不想同意丈夫的决定,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反正是呆住了。”
“而我丈夫就和孟广海开始利用猎刀处理瞿明的尸体,那时候月光依旧很盛,而我就呆呆地看着两个人在做那么残忍的事情。”
“我想,不是我太保守,就是这世界疯了……”
“然而我并没有看错,这一切都实实在在地发生着!
他们的确在给人剥皮,虽然已经是个死人……”
“我麻木了,也不得不说,我想通了,我用另一个想法来安慰自己:反正这个人已经死了,这个人死有余辜,他如此对待动物和中山市的那个人,自己死后又被这么对待,这是种报应循环而已。”
“他们成功地剥了皮,孟广海又说必须将人皮焚烧掉,这样才更符合这种行为——其实我觉得将人皮带走处理更好,但谁也不想额外去处理一张血淋淋的人皮。”
“我丈夫点头同意了,还说开来的越野车里有汽油桶,然后孟广海又指指瞿明带来的那张布口袋,那里头还有白自强的人皮,他说那个也一起烧掉,我丈夫同样没反对。”
“我呆呆地看着他们取来汽油烧瞿明的人皮,看着火起来,汽油味和焦臭味儿弥漫,直到孟广海将要拿着装有白自强人皮的袋子也投入火中的时候,我忽然从地上爬起来跑过去把袋子抢了过来。”
“孟广海质问我是不是疯了,让我把袋子还给他,我丈夫也说必须烧掉白自强的人皮,但我说这个人皮不能烧。”
“孟广海和我丈夫都要问我为什么不能烧,我其实想不出什么理由来,阻止他们继续焚烧人皮只是种本能的冲动,不过我还是想了个借口,说要是烧不干净,警方发现人皮有两张,觉得凶手几百里地带着白自强的人皮从中山到锦春来再一同焚烧掉不是太繁琐了么?而且要是警方从这条线查出杀害白自强将人皮带过来的人就是瞿明,那你们伪装的计划就行不通了。”
“其实我只是临时随意说的而已,但孟广海想了想觉得有理,就说要将白自强的人皮在别处焚烧处理掉,而我们有车,有汽油,可以开出老远后纵火焚烧——当然这些嘱咐孟广海是对我丈夫讲的。”
“之后孟广海还说我们夫妻必须马上离开本地,越快越好,天亮前不要被任何人目击到。”
“但在走之前,经历过更多非常规事件的孟广海又说先等一等,要想一下现场和计划还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我是大脑一片空白了,仅是抓着那个布口袋,在想的其实只有他们两个,然后我丈夫啊了一声。”
“孟广海问怎么了,我丈夫回答,他是联想到死亡时间的问题,虽然这是夏天,尸体腐烂很快,但被发现早的话,法医还是能判断出大概死亡时间段的,也即警方有可能推断出瞿明死亡就是今天的这个凌晨,而凌晨我们夫妻正好离开了宾馆,要是警方翻查本地入住记录,根据这个时间线不排除怀疑到外地来的我们夫妻身上。”
“孟广海皱眉,说你是医生,你来想办法,怎么让警方难以精准确定瞿明的死亡时间段。”
“我丈夫就说,现在最先进的判定死亡时间的办法,是根据人体眼球玻璃体的钾离子浓度来判断,虽然这项技术推广还没那么普遍,但已经拿来用了。”
“孟广海说:也就是再把眼球摘除烧掉就行了,是吧,那就快点做吧。”
“我丈夫只好再返回去将瞿明的双眼挖掉,投入火堆,然后发现了一时还没处理的凶器的猎刀,孟广海接过猎刀,去到水库边将刀子远远投进了水里。”
“之后他回来,却又说遭了。”
“我丈夫问怎么了?”
“孟广海说,虽然瞿明和我们三个有关联是在外地、打工过程中,但瞿明前面已经回过家一趟了,要是对他叔叔婶婶说起过交了我们这些朋友的话,他叔叔婶婶后面对警察讲了怎么办?最糟糕的是,瞿明会有那些打工过程中和游客及同事的合照什么的,警方按图索骥,依旧会大概率查到我们。”
“我丈夫忙问那怎么弥补这个漏洞?这时候连带我都紧张了……”
“孟广海说一种办法是在警方判断出这具尸体是瞿明并到瞿家调查之前,将瞿明的那些可能的物证之类偷出来……但瞿明说他叔叔也当过猎人,水平也比他高,去他家里偷东西太冒险,这样吧,我们伪装知情人给瞿明的叔叔打个电话,说他侄子犯了事儿,让他把瞿明所有相关的东西毁掉。”
“我丈夫愣了一下,说这管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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